陈生也不知道自己的话能不能改变张纯如先生的命运,但至少他想试试,如果她肯来华国,那安全问题应该是没问题的,在米国他也爱莫能助。
“张纯如是谁?”霍欣欣奇问道。
“一位让人尊敬的先生。”
陈生简单的回答,如果让霍欣宜看到张纯如先生的书引起她的抑郁,影响到她肚子里的胎儿,那他可就罪过了。
见陈生不想说霍欣宜也不再问,倒是司徒登走后郭应相顿时变得垂头丧气起来。
“他大爷的,本来想来米国体验下来大洋马们的大好风光,结果成了生死之旅。”
“不行,今晚怎么也要叫两个大洋马给我好好按摩放松一下。”
司徒登走后,三人说话也随意了许多,郭应相很快回归他平时的德性。
阿生,我也给你叫两个吧,赚那么多钱不好好享受一下又带不下去的。”
“这次郭叔请客你千万不要客气。没有你,郭叔可能早和这个世界说88了。”
这糟老头真是无时不刻不想着拉陈生下水。
陈生嘴角抽了抽。
到了现在还不忘大洋马。
“郭叔,算命的没和你说,你迟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霍欣宜翻了翻白眼,实在受不了郭应相这不良老头。
“我吃饱了,先回去处理一下公司的事情。”
“不多坐一会?长命功夫长命做啊!”
郭应相挽留道。
“我没你们俩个这么清闲。”
一个花花公子只负责花钱,一个甩手掌柜甩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霍欣宜起身离开。
霍欣宜走后,郭应相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最终变为幽幽一叹。
“阿生,钱这东西真是害人不浅,能让兄弟反目亲人相残,为了利益可以把亲人往死里整,你说可怕不可怕。”
“可怕。”
人性经不起考验,不要给他人去试探人性底线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