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慷郭应相之慨是一点都不客气。
“你们俩个出250米元,我出另外的100万元吧。为我肚子里的孩子积德。”
霍欣宜笑道。
陈生和郭应相听得直翻白眼,你这是骂我们俩个250啊!
显然霍欣宜没有想到这点,她只是单纯的想参与一份进去而已。
司徒登苦笑,这几个主可真是有钱人,司徒家是有些产业,但要拿出几百万米元几乎不可能,陈生三人拿几百万眼睛都不眨一下。
“如此,我先代唐人街所有居民感谢两位的慷慨解囊了。”
旧银山唐人街的华人学校建成已经将近五十年,里面确实已经很陈旧了。
“司徒先生客气了。”
老一辈的华侨对华国有着深厚的感情,在华国最困难之时曾出钱出力帮助华国。
在华国被封锁之时也是老一辈的华侨率先组团回华国投资建设,陈生此举不过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几人又聊了一会司徒登有事要先离开了,临走的时候陈生突然开口叫住他。
“司徒先生,不知道你是否方便帮我一个忙?”
“请说。”
司徒登顿住脚步。
“我对新泽西的张纯如女士仰慕已久,这次来米国时间太匆忙未能拜访,你如果什么时候去新泽西。”
“麻烦你帮我给她带个口信,如果她有一天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可以到华国找我,也许我能帮到她。”
陈生很认真的说道。
司徒登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
“你认识纯如?”
“我看过她写的《南京》。”
陈生回道。
司徒登恍然,同时也非常惊讶,《南京》那本书他看了开头就再看不下去,因为一翻开那本书,血淋淋的地狱就浮现在他眼前,眼前这男孩看完了?
“好,这件事我会和纯如说。”
从称呼不难看出他和张纯如应该是熟识。
和三人道了别,司徒登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