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太傅还真就得了皇令,一大清早地来相府提人。
苏明樟还来不及处理萧煜之,就又要冷着脸去见江太傅。
江太傅气势恢宏地踏进相府大门,身后带着数十人,都是来押人的。
他这次是奉旨办事,底气十足,可以说自从新帝登基后,他是头一回在苏明樟面前这样有气势。
江太傅笑呵呵道:“劳烦了,苏相,萧门的人还请交一下。”
苏明樟点点头,伸手请他往前厅去,道:“太傅稍坐。”
语气比往日恭敬了几分,江太傅显然很受用,抬手摸了一把胡子后坐下。
苏明樟也坐下,随后示意程风去提人。
江太傅悠哉地拿起桌上的茶,刚品了一口后,见向来跟在苏明樟身边的江蕴今儿不见身影,于是问道:“苏相身边那婢女呢?可是做错了事被赶走了?”
他言语间,是早就将江蕴当作是相府的物品一般。
若是苏明樟厌弃了她,处置了她,他倒还觉得痛快。
然他不知,彼时的江蕴正在与顾知延学着如何上手救人,这才没在苏明樟身边伺候。
苏明樟根本无心与他说有关江蕴的事情,而是将话题纠回了这桩案子,道:“太傅昨日寻人寻了那样久都没有结果,我一回府,倒是很快就寻到了。”
他话说得这样明了,江太傅自然听得出是怀疑,但那又如何,没有证据的事罢了。
“唉,说来也确实是蹊跷,这苏相一走,那两人就被我们寻到,不过这都是小事,若是苏相有所怀疑,今日再去看一看便是。”
只是没想到苏明樟完全没有顺着他道话聊,而是道:“说来也巧,就在方才不久前,我的人也寻到了两个伤患,这看那伤口部位和严重程度,与太傅昨日所寻之人也是颇为相像,倒是有点儿意思。”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