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我耳根格外敏感,格外容易脸红,笑得更不怀好意,故意贴得更近了,他的呼吸宛如生了触角一般,轻轻拂过我耳尖:
“好戏,才刚刚开始。”
……。
可不是一出好戏吗?
郑知南做局,不知如何说通了我孙姨,配合演这么一出戏,先设计让齐二假死,再将消息散布出去,在散布的假消息中,将齐二死前惨状,描述地越惨不忍睹越好,齐老大固然不容易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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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郑知南抛出去的钩子。
是那名给李公公和齐老二通风报信的哑老头。
记得我和郑知南在探监时,周围衙役都下去了,唯独一名负责倒夜香的老头,偶尔出现过,那老头又聋又哑,常年在衙门当差。
从证人被灭口那晚,我便觉得不对劲。
本想提醒孙姨母,把这老头抓了,可郑知南阻止了我,他道:
“留着他另有用处。”
可不嘛——
奉命刺杀齐老二,奉的是郑知南的命,那老头答应陪我们演一场戏,再把屎盆子扣在李公公身上,作为将功折罪的筹码,那老头“勒死”齐二后,便逃了。
逃到齐家,想方设法见到了齐二嫂。
不仅倒掉了齐家给二嫂灌的迷药,还添油加醋,把李公公如何打算,如何暗害齐二,如何把屎盆子全扣在齐二身上的事,悉数告知。
齐老大自顾不暇,眼下,正忙着四处跑关系,处理齐家那一堆烂摊子。
一个不留神的功夫。
齐二嫂就从府里杀出来。
要替夫报仇。
现在好了,齐老二倒是没死,但李公公被顺利羁押,孙姨将李公公带走时,目光恨铁不成钢的扫了我一眼。
我才意识到,我正窝在郑知南怀里,这画面实在有些不雅。
我讪讪一笑,眼睛瞟向别处。
此时,别说孙姨看不过去了,连刚刚还在我身侧的陈不闻赵小七,此刻都识趣地闪避不及,恨不得离我们三米开外。
现在,只需要等着李公公交代细节就好。
李公公亵辱长安一案,已经是铁板钉钉,就等着从他口里挖出更多的往事,给郑家洗雪沉冤。
齐小三和齐家二嫂,失魂落魄的离开。
等待着齐家的,将是沉船之灾了。
……
众人散去后,这场乱局平息了,赵小七慢慢吞吞,扭扭捏捏地像一只小猫般蹭过来:“沈姐姐,那个——”
他留了半截话在嘴里,没说出来。
我心领神会,从他怀里钻出来,然后,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郑知南。
郑知南言简意赅,甩给我们两个字:
“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