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诡计多端,却唯独漏了一出苦肉计。
那什么——
天香坊的花魁姐姐,曾经跟我说过一个真理: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于是,我举一反三了一下:
“女人三分泪,演到你心碎”。
这三天,我把我小半辈子所有伤心事都想了一遍,我容易吗我?本来还想喊小福宝,给我送点辣椒过来,加重下伤情,好演得更逼真,但为了喜剧效果,还是放弃了道具。
但,我敢承认吗?我当然不敢。
我怂。
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开口狡辩,郑伯母已经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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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滚吧,原本我还担心,南儿会辜负你,现在看来,将来我这儿子别被你算计的尸骨无存就算不错了”。
我揣着镯子,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生怕郑伯母反悔,赶紧溜了。
这是,搞定了未来婆婆了?
连郑伯母这么难搞的角色,我都搞定了,离啃白菜的日子,还远吗?
……。
等我从郑家溜出门时,刚想抬腿回沈府,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我是忘记点什么东西呢嘛?
我一拍脑袋。
糟了,陈不闻呢?我那么大一个导盲犬呢。
我把陈不闻给落衙门了。
我那一刀,刺向欧阳师兄,刺得也不重,虽然看上去十分恐怖,但按他那体格,顶多在衙门里躺两天,就是这两天,我尽量别在他跟前晃悠。
万一惹他气急攻心,会加重伤势。
等我赶往衙门时,里头果然忙成一团。
知府重伤,护卫急得喊了三五位大夫守着,这出苦肉计,师兄这是要唱到底了。
劫狱的刺客,被羁押的被羁押,被掩埋的被掩埋,消息也都放出去了,有刺客在衙门刺杀新任知府,当真是胆大包天。
陈不闻在乱糟糟的情况下,还不忘找我。
只是他唯一打过点交道的护卫,寸步不离守在知府大人身边,着实没空搭理他。
我蹦蹦跳跳,出现在陈不闻跟前时,他正伸长了脖子四处找我。
“你这是起死回生了?这么开心”。
我当然开心,既然你知道了郑知南拒绝我的真正理由,我就能对症下药。
瞧着眼前的陈不闻,怎么办?我良心有些痛了。
“陈不闻,那啥,你最近少出点门,我给你造了一口那么大的锅,我怕你身娇体弱背不动”。
“说说看,我保证不打死你”。
陈不闻狭长的眼睛一紧,凉飕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