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说笑了。”覃鱼拿过画卷,翟灵鹤还用力捏着。
“别怕。”
“我没怕。”翟灵鹤极快辩解,覃鱼忍笑推开画轴。略微抬高,挡住上方的眼睛。
覃鱼朗声念出:“春不觉,红芍似锦。”
“嗯……”皇帝听完隐隐诧然,稍显失望。这词实在中规中矩,说不上好来。
覃鱼又说:“陛下的画作自然是上乘之作,翟状元的字遒劲洒脱。是好作,臣真心想要,陛下赐于臣吧”
皇帝抚掌大笑,满口应下:“赏赏赏,难得覃卿开口要赏,朕哪有驳了的道理。”
“谢陛下。”覃鱼领着翟灵鹤谢恩,各自入座。
画落到了覃鱼的手里,翟灵鹤追想刚刚的设下的套:不是弄掉了金粉,而是写错字了。
红芍似锦,红苟似锦。灯火晦暗,徐褶究竟是看错字还是装的?
他掺了些坏心思,心不在焉写了那字。真的苟啊,徐家徐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