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覃鱼跪在身旁,翟灵鹤才反应他是要做什么?
后退小半步,也跟着跪下。覃鱼身板挺得很直,不卑不亢。
皇帝:“快快请起,地上微凉。休养几日,覃卿安好?”
此刻所有人的注意落在覃鱼的身上,那般瞩目耀眼。翟灵鹤半道打好的腹稿,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谢陛下关心,臣已痊愈。”覃鱼提袍站起,转身抬起翟灵鹤的小臂,将他扶起。
“状元郎,为何跪着?”
问话的是皇帝,站在他身边的是覃鱼。
翟灵鹤恭敬朝一拜,“臣题好字了。”
“题字?陛下是有什么新作,能否让臣一观风采?”覃鱼随即接话,转眼看向翟灵鹤手里的画卷。
皇帝没有拒绝,反常的窘迫招了招手:“看吧看吧,朕的画哪能及爱卿的一分。正好你评评朕画得如何?有没有什么长进?”
这对话让席间大多数才子瞠目结舌,皇帝放下身段,如此谦虚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