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没事。”
说几句不掉肉,秦钰从不会放在心上,摸摸他的脑袋轻声安慰。想到沈岑木的存在,他又回头,盯着那明显难受到极点的人,依旧怀疑:“你没有给自己留?”
沈岑木跌坐在地上,垂眸盯着地面,嘲弄一笑:“没,商梧只肯给我一颗。”
“所以……你怎么办?”商漓面上尴尬,也有些担忧,可他刚才不早说,不然的话,还能分一半给他。
“医院啊,还什么怎么办,不然你还想怎么帮他?”秦钰牙关磨的咯吱作响,恨不得捂住商漓的嘴。
“呵呵,”沈岑木却突然笑了,笑得极具温柔,又有些渗人,盯着一脸无措的商漓扬眉道:“商漓,你能担心我,我很高兴。”
“但,你还是太天真了。”
极轻的一句话,只有秦钰听得真切,他皱眉,等回过味来立马看向床上的商漓。
大床中央,商漓远比刚刚更痛苦,蜷缩在一起双手胡乱抓着身体,眼神浑浊无神,痛苦地呻吟着。
“沈岑木,你是人吗,对这么一个小孩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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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秦钰趔趄地扑在商漓身上,话语里恨不得将他吞入腹中,沈岑木恢复平常的状态,敛眸解释:“抱歉,我别无他法。”
“我有我自己的盘算,但这个东西不能是因为我父母的想法,就逼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