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身还未转过去,门外咚地一声响,接着沈岑木狼狈的身形踉跄两步,跌倒在二人面前。
“商漓……”
虚弱的姿态,无一不牵动着秦钰那本就敏感的心,他挡在二人面前,避免他们眼神之间的触碰,捏着拳头瞪向沈岑木:“你最好把事实真相一五一十说出来,别忘了在此之前是我亲眼看到你拿了什么东西,少把锅往商梧身上甩。”
“抱歉,但真不是我。”
沈岑木撑着身子站起,冷汗一颗一颗滴落,脖子上的伤口尤为突兀,血迹早已干涸。
手心紧紧攥着,他抬手递给秦钰,那是一颗裹着糖衣的药丸:“给他吃下去。”
“这是什么,你怎么不吃?”秦钰才不会那么容易相信沈岑木,甚是防备。
沈岑木站不稳,胸前的白色衣料被汗浸透,仍不止息,捂着胸口艰难喘气:“能救他的药,再拖一会只能送去医院,别忘了你见识过它的威力,快给他!”
“谁信你谁傻逼!”秦钰厌恶透了这种人,抿抿干裂的唇,又要开骂,被商漓大声制止。
“行了左左,我信他。我真的难受……”
骂人的话僵在嘴边,秦钰胸膛剧烈起伏,忍着愤怒一把夺过那药丸,就着床边的凉水小心翼翼塞进商漓嘴里,等最后一口水咽下,秦钰心始终提着眼睛不敢眨盯着商漓的脸。
“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还好。”商漓忍着那苦涩,暂时感觉不出什么,还是那种身体火热意识难受的状态,但努力摇摇头牵住他的手道歉:“刚刚对不起,我没有凶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