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靠——”
一群人皆不可置信,爆出那一声声惊叹词。
秦钰也是吐了一口老血,气得浑身颤抖,破口大骂:“你脑子被驴踢了,胡说什么呢?”
“三年前,他回家撞见我跟阿晨滚床单,我当时年轻气盛但依旧惧怕我爸妈,求他不要告诉他们,想用钱堵嘴,却没想到……”
宋嘉祺恰到好处地停顿,见拉动了这些人的好奇心。
食指弯曲抵在下巴上,又笑着补充:“他以此为要挟,强上了我,但是被我爸妈发现扭送去了局子。后面却好死不死碰上那个小少爷商漓,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将他的罪名洗脱干净,还带走了他。这三年,他倒是把自己藏在商家严严实实的,从没露头。”
“当时其他人也知道,我家已经逐渐没了势力,濒临破产,虽然最终也是破产……后来的后来我就放弃找他,回了老家。没想到今年年初重新回来,还真是让我赶巧撞上了旧情人。”
呵,好一个本末倒置。秦钰深呼出一口浊气,半晌发现面对这种混不吝,他还是做不到泰然处之。
手机在口袋震动,他垂眸掏出关掉那忘记什么时候定的闹钟,而后全然没耐心看向宋嘉祺:“随你怎么说,反正做了什么没做什么我们两个人知道就足够。但还是先说一句我看不上你这种人,更别说跟你上床。从始至终我陆沅——跟你宋嘉祺呆在同一屋檐下就觉得恶心。”
秦钰气得肺都要炸了,这种时不时要被抹黑,被冠上风流放荡的污名,能不能不要那么多?
很突兀,也很让人无语。
本来就逐渐没声的一群小子,此刻更是陷入诡异的静寂。
陈晋安揪了把耳朵,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陆沅,你跟着他不会有前途的,当初他为什么会为你出头,不就是因为自己身边没有舔着的、逆来顺受的人,所以才故意做的那些事。你回去的时候,他不还是把你当条狗踩在脚下?”
宋嘉祺听他这话,指甲抠进掌心的肉里,磨着牙警告:“无论再过个几年,他对你都不会有我对你好,给你一个重新回到我身边的机会,我不计较那天发生的任何事,你自己看着办。”
明明该是请求的语气,却被他说的那般随意又不屑。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