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玉眉头轻皱,眼中闪过一丝疑虑:“难道真的是她?”
丁五味一脸茫然地看着众人,挠了挠头,满脸困惑地问道:“你们一直在说的到底是谁啊?我怎么听得一头雾水呢?”
楚天佑神色凝重,语气低沉地说道:“便是之前我们所遇到的那个,口口声声宣称自己的媳妇通奸害亲,甚至还要将自己的媳妇活埋的那位婆婆,她不是自称姓江名秋萍吗?”
丁五味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足以塞下一个鸡蛋,满脸震惊地说道:“什么?竟然是她?那个要活埋自己儿媳的婆婆,居然会是郭县令的母亲?这怎么可能呢?那她为何会不认识郭县令呢?又为何要率众将郭县令打昏呢?”
赵羽也在一旁紧锁眉头,满脸疑惑地说道:“是啊,这其中必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楚天佑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说道:“不管怎样,看来我们都得再走一趟县衙了,不仅要求尤捕头帮忙寻找珊珊,同时,也要将此簪盒上所蕴含的玄机好好地向郭县令请教一番。”
县衙之内,气氛凝重,仿若铅块般沉甸甸地压在众人心头。升堂的鼓声如雷鸣般响起,方玉洁与她的丈夫辜孝诚早已双膝跪地,身体如同风中残烛般微微颤抖,而江秋萍却昂首挺胸,宛如一棵苍松般傲然挺立,满脸倔强之色,对那跪地之姿嗤之以鼻,坚决不肯下跪。尤捕头见此情形,脸色一沉,犹如乌云密布,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令人胆寒的威严,厉声喝道:“来人啊,给我将这刁妇施以杖刑!”
衙役们闻令而动,如狼似虎般手持长杖,快步走向江秋萍。一杖狠狠落下,江秋萍躲避不及,被那长杖重重地击中,整个人一个踉跄,向前扑倒在地。方玉洁目睹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毫不犹豫地飞身扑上前去,用自己柔弱的身躯护住江秋萍。衙役们的后续杖刑,便如雨点般纷纷落在了方玉洁的身上。每一杖落下,方玉洁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一下,她紧咬银牙,强忍着那钻心的疼痛,硬是一声不吭。杖刑结束后,江秋萍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她的眼神中依然带着那股倔强和不屈,再次如同一座山峰般傲然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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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展鹏端坐在堂上,看到这一幕幕闹剧,心中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噌”地一下熊熊燃烧起来。他刚刚上任,就遭遇如此公然藐视公堂之人,这让他如何能够忍受?他猛地一拍惊堂木,那声音如同一记惊雷,震得整个公堂都微微颤抖,大声吼道:“简直是无法无天!目中无人!来人啊,给我将这刁妇掌嘴二十!”
捕头听到命令,立刻如鬼魅般走上前去,扬起那蒲扇般的大手,一掌打下去,突然,天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闪电,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惊雷响起,刹那间,狂风大作,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巨兽,呼啸着冲进县衙。狂风将堂内的状纸吹得如同漫天飞舞的雪花,那些立着的牌子也像是被无形的巨手肆意拨弄的玩具,纷纷倒地,整个县衙瞬间陷入一片狼藉之中。
与此同时,楚天佑等人刚好行至县衙门口。狂风扑面而来,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刮得他们几乎站立不稳。楚天佑和赵羽反应迅捷,如两人几乎同时侧身,将楚天玉紧紧护在中间。楚天佑伸出有力的臂膀,如同铁钳般紧紧地将楚天玉搂在怀中,赵羽则如同一面坚固的盾牌,毅然站在外侧,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那肆虐的狂风。楚天玉紧闭双眼,双手紧紧抓住楚天佑的衣服,身体微微颤抖。片刻之后,狂风渐渐停歇,仿若那被驯服的野兽,乖乖地退去。
后堂之中,捕头和师爷手忙脚乱地帮郭展鹏整理着被狂风弄乱的衣物和公堂用品,准备继续审案。此时,他们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抬头一看,原来是楚天佑等人正朝着这边走来。众人相互打过招呼后,得知郭展鹏要去前堂审案,便决定一同前去旁听。这是陈秀桃第一次见到未婚夫郭展鹏。她偷偷地瞥了一眼郭展鹏,只见他仪表堂堂,气宇轩昂,身着官服端坐在堂上,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威严气息。再看看自己,一身朴素的衣裳,头发也只是简单地挽起,宛如一只丑小鸭,顿时觉得自己与他相差甚远,自卑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不自觉地低下头,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丁五味看到陈秀桃的样子,心中猜出了她的心思。他豪爽地从怀中掏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在陈秀桃眼前得意地晃了晃,笑着说:“阿桃,莫要害怕,有我丁五味在,万事皆不用愁。我这就找人好好地给你梳妆打扮一番,你本就生得貌美如花,只是缺少些修饰罢了。你放心,一般的男人若是见了你这等模样,绝对不会舍得抛弃你的。”
丁五味的安慰如同一缕温暖的阳光,照进了陈秀桃的心田,让她心中感到一丝慰藉,她微微抬起头,感激地看了丁五味一眼。
公堂上,郭展鹏正襟危坐,眼神威严地扫视了一圈堂下,然后缓缓开口说道:“方玉洁,本官问你,你可承认通奸害亲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