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见他把一张老脸挡的密不透风,自己半点也挠不到,气的整张脸都变了形状,咬着牙揪住了他一绺胡子,一把薅了下来。
疼的江海川捂着下巴:“哎呦呦呦呦呦呦”直哈气。
两个丫头一见这阵仗,好似刚刚梦醒,良姜冲上前去一把抱住王氏,在她耳边低声提醒着:“姨娘莫要冲动,周姨娘是翻不了身了,难道还要叫姓金的那个小贱人爬到您的头上去吗?”
王氏闻言瞬间就冷静了下来,转动着眼珠子一屁股坐到地上哭哇哇大哭了起来:“我真是命苦!给你生儿育女,操持家中,堂堂将军府的嫡女给你做妾,这么多年伏低做小,哪里对不起你,老爷竟也下的去手,若是有了新人就要磋磨旧人,那还不如叫我死了去吧。”
这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见了也会跟着掬一把同情的眼泪,可真是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江海川被她这么哭天抢地的一番抢白,弄的有些手足无措,似乎也在怀疑自己下手是不是有些重了。
“姨娘可别哭坏了身子,快进屋里去躺躺”良姜把王氏从地上扶起来,搀着她往内室里走,还不忘回头冲花巧使眼色,示意她也快些劝劝老爷。
见两人进了屋又关了房门,花巧凑上前把江海川的胳膊搂在怀里,拖着他往门外走,声音软软的劝说道:“老爷莫要和姨娘生气,她本就是个火爆的性子,多是有口无心之过。”
江海川的胳膊被她鼓鼓的顶着,顿时就酥了一半身子。
细看之下,花巧穿着丁香色团花的褙子,露着杏黄的云袖,脸上抹着胭脂,小脸蛋水嫩嫩的,身上也不知熏了什么香,闻了直叫人两腿发软。
他摸了一把自己的额头,昏沉沉的,大半个身子都靠到她身上,哑着嗓子说道:“慢些走,我这头昏着呢。”
“啊!”花巧娇嗔道:“老爷就会欺负人,若是头昏那便到奴的房里去歇会吧。”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