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忙问怎么回事,王大伯就按着和王老蔫商量好的,说给村里人知道。
王老蔫惯会装模作样,在村里的口碑很不错。
王大伯又是一贯的老实窝囊,怕媳妇的形象,他说话,别人先就信了三分。
倒是没人把苏曼家进贼和王老蔫受伤联系到一起。
村里人也都是唏嘘不已,说着万幸的话,回家就嘱咐孩子大人,没事不要往林子里钻,那熊瞎子谁知道回没回深林子里?
前几年还出过打猎的,让熊瞎子掏死的事呢!
当贼半夜跳进继子女家这事,王老蔫算是搪塞了过去。
那天,医生做完手术就告诉家属,说挺成功,只要好好休养,走路不成问题。
王大伯也是松了一口气,只要能走路,瘸点也没事,镇里的工作还能干,每月有工资领,兄弟就啥都不怕。
只是王大伯这口气似乎是松早了。
到了出院那天,他欢喜的去接兄弟出院。
还没走进王老蔫的病房,就听见里面一阵的乱,接着他兄弟躺在病床上,就被推了出来。
闭着眼人事不知。
后面跟着哭天抹泪的田玉芬和王萍。
医生护士急匆匆,跑着把王老蔫推进抢救室,王大伯来不及问,也跟在后面跑,大门一关,他急的满脑袋汗。
那老实人的脾气也装不下去了,眼睛里像是淬了毒,像是要活剥了田玉芬,“你咋伺候的我兄弟!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的命!”
声音里都是狠厉。
王萍都被吓住,她一直觉得大伯,啥事都含含糊糊,说的不好听点那就是个窝囊废。
大伯家里他连家都当不起来,从来没看到过他脸上出现如此狠毒的表情。
田玉芬却知道,他本来就不是个善类,可这十几年王大伯给人的印象太深入人心,田玉芬一时也有些忘了他的本来面目。
呼吸不禁一屏,抽噎着嗫嚅,“大哥,我也不知道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