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蹙眉:“这事跟我家小妹有关系?”
牛青青讪讪地笑了:“这倒没有,我不过就是随口一问。”
世上哪有随口一问的事。
金珠当下就起了怀疑。
从牛家的水缸里舀了一壶水,借了一捆柴,金珠就回了家。
坐在小炉子前烧水时,她还在想这件事。
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等水烧开了,金珠就泡了一壶茶,嘱咐范远桥,茶晾好了再喝。
范远桥的眼睛都亮了:“原来娘子是为我泡的茶,辛苦娘子了!”
“你少拍马屁,我是怕你中暑了,茶不是什么好茶,你将就着喝吧。”
这个人怎么这么容易满足?
金珠怀疑等将来离开范远桥时,只要给范远桥几个馒头,范远桥都能高兴得一蹦三尺高。
怪不得村里人都欺负他呢。
玉珠正在屋里整理碎布头。
她把相同花色的放在一处,又分成了大的和小的,都分门别类地堆好。
看见金珠进来,她的眼睛便笑成了两弯月牙:“大姐,咱们买的布头可多了,你看,这一堆用来缝被里,这一堆浆洗了,可以用来纳鞋底,这一堆颜色稳重,可以给大姐夫做鞋面,还能缝汗巾子呢。”
她手里还扯着一块碎花布头。
“大姐,这个裁了,给我扎辫子,好不好?”
玉珠长得很好看。
原身的记忆里,玉珠在娘胎里就带了弱病,她出生时,何氏遭了大罪,所以就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