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叙白还在后边乐个不停:“我说沈策砚,你也有今天!”
能看到沈策砚吃瘪就是时叙白最大的乐趣。
“害,我也没让时叙白那个傻子跟来。”一直顾着闷头喝酒的棠知也突然开口。
时叙白脸上得意的笑容瞬间收了起来。
“我可是把他拿捏的死死的,我让他往东,他都不敢往西。”棠知说完,两个女人笑做一团。
“还有啊——”
“知知,咱能先别说了吗?”生怕连底裤都被扒光的时叙白终于坐不住,走到了棠知身旁。
棠知看到他,愣了两秒,随后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门上。
“嘶……”这一巴掌下去,时叙白只觉得自己脑瓜子嗡嗡的。
“哎?知知,我今天这是怎么了,这怎么好像又冒出个人?”棠知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时叙白,缓缓冒出一句。
纪念慈一听,立马鬼鬼祟祟的走到他面前,伸长了脖子,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声音里带着疑惑:“噢?这好像还真是个人。”
“……”
“不管他不管他,我们接着唱。”
“对对对,唱!”
时叙白没有什么表情的后退了一步:“你们自便吧,我还是不打扰了。”
不过他的话,无人理会。
……
时叙白转过头,便看见沈策砚像个二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手里还端着一杯酒,用看戏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哟嘿,”时叙白的小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你刚刚坐着看小爷我笑话是吧?”
“嗯。”沈策砚平静的对上了他的眼神,连装都懒得装。
“你!”时叙白更气了,这不就是明晃晃的挑衅吗?
不过他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赢,只能怒气冲冲的坐下来,狠狠的闷了好几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