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叙白像是还觉得不够,又补刀了一句:“别让你老婆觉得,跟你在一起了之后限制了自己的自由。你看看我,从来就不限制知知,她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闭嘴。”沈策砚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说出来的话却直戳时叙白的心窝子:“你不限制棠知,那是因为你管不住她吧?”
时叙白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说的好像你能管住似的。”像是不服气,他又小声嘀咕了一句。
“……”
“呀,怎么没了?”
一旁的棠知发现自己手里的酒也见底了,往纪念慈那边招呼了一声:“念念,给我也拿一瓶。”
“哦,好。”纪念慈大声应了一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太多酒的缘故,纪念慈的此刻看东西有些重影,她费劲的看着桌上还有哪一瓶酒不是空的。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瓶,她连忙拿起来就转身打算给棠知递过去,还没迈开步子就感觉双脚有些虚浮,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脚下突然一个踉跄。
下一秒,一双大手扶住了她。
熟悉而温暖的感觉。
“小心点,别摔了。”低沉温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纪念慈的心微微一颤。
时叙白坐在原地,表情有些震惊,他说怎么沈策砚突然就起身走了过去,他拉都拉不住,敢情这是提前预判了纪念慈会摔倒?
“哎?我怎么好像看到沈策砚了?”棠知也是个不清醒的,指着沈策砚这个方向就开始说。
纪念慈看看她,又转过来看看沈策砚,她的眼神有些迷离,伸出手来捏了把他的脸:“假的吧?这也不像啊?”
沈策砚:“……”
时叙白在后面毫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
“再说了,”纪念慈一把甩开沈策砚的手,摇摇晃晃的往前走了几步,含糊不清的开口:“我可是跟他认真的说了,不许他跟来的,放心,他这个人,说到做到的。”
说完,纪念慈走到棠知的面前,把酒递给了她,随后两个人用力一碰杯,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包厢内。
“喝!今晚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说到没做到的沈策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