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宁可错杀绝不放过一个。”赵迁大笑。
“放—放——”
“王弟,她是我们的妹妹,一个稚子怎会威胁弟弟的性命。”赵菡玥看着殿中之景,劝解。
“哼,王姐这是为孽种求情了。”赵迁松手,跌坐的女孩儿大口呼吸。
“适儿,适儿。”倡后抱住小女儿。
“来人,拟召,倡太后身染重病,于行宫养病,他人无召不得打扰,亦不得出。”赵迁看了一眼母女几人,甩袖离开。
“母后,您可有事?”赵菡玥快步扶起倡后。“王弟已经动了杀心,母后。”
“他如今成了这副模样,一个稚子他,他都不放过。”倡后愁容满面,“适儿,是母亲护不住你。”
“王姐,我真的是孽种?”
赵菡玥看着妹妹的脸,迟疑了,不知如何回答。
“不,怎么会?适儿,你永远是母亲的好孩子。”倡后将女儿护在怀中。
“适儿,别当真,他说的都是假话。”赵菡玥摸了摸稚子的头,出声安慰,“母后,您们好好休息,我近些时日会多多劝劝王弟,等他气消了,就好了,您莫要担心。”
“嗯,你早些回去。”倡后点了点头。
目送长女离去,看了一眼怀中的小女儿,叹息。
……
“给吾查查宫中发生了何事?大王怎么会知道行宫之事。”
“是。”
赵菡玥眼眸中尽是疑惑,心中思量下一步如何而行,看来自己好王弟是在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