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消息……”内侍于赵菡玥耳边低语,赵菡玥闻言脸色大变,“备车,去行宫。”
……
“迁儿,迁儿,这是何意?”倡后望着眼前的长子,脸上还要保持着微笑,而袖中的手指紧握,指甲好似要嵌入肉中一般。
“呵,母后,心知肚明。”赵迁悠哉悠哉品着茶。
“母后,怎么可能知道?”场后秉持着笑意。
“放开我,放开我。”
只见侍卫带着一个小孩子进了正殿。
“母亲,救我,救我。”
倡后脸色大变,“赵迁,你这是何意?”
“母后,怎么?隐瞒了这么久的孽种,母后不解释解释,也对,一个倡姬怎么会静心守寡,耐得住寂寞。”赵迁盯着倡后戏谑道,“怎么?寡人可有说错,一个孽种罢了,母后。”
“迁儿,她好歹是你妹妹,放了她,好不好。”
“妹妹,一个孽种,怎配为寡人的妹妹?”赵迁不屑看了一眼,“带下去,杖毙。”
“她只是一个孩子,放了她,好不好。”倡后急了。
“母亲,您别求他。”女孩儿瞪着高位上,自己名义上的兄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赵迁望着那双眼睛,只觉得熟悉,勾唇一笑,“还真是让寡人找了你好久。”走下主位,一把掐住女孩儿脖颈,“大巫果然没说错。”
“迁儿,放了适儿,放了她。”倡后只觉得下一秒眼前的儿子会将女儿掐死,心都要碎了。
“若是她将来会杀了你的儿子,母后,还会替她求情。”赵迁力度加大,女孩儿脸憋得通红。
“不会,怎么会?她只是一个孩子,怎会杀了自己的兄长。”场后连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