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夜白拿出手机调出银行卡余额给魏子屹看:我全部身家不足三千了,三千,丁焱看得上吗?
魏子屹失笑了:开玩笑呢,这哪儿行,起码得五位数起。
何夜白那时就已经后悔了,她万万没想到丁焱竟然是个无底洞,竟然在那坐地起价。可镯子早被丁焱戴在手上,她就是想拿回来,也抢不下来啊。
魏子屹安慰说:不然我借你点,临时救个急,等到你竞聘成功涨了工资,再还我。
何夜白当时就猪油蒙了心,竟然真的同意了这荒唐的方案:好,那谢谢你了。
就这样,何夜白拿着从魏子屹那儿借来的钱,直接去拍在了丁焱桌上。
本以为她能见钱眼开,不再节外生枝,谁成想她却急了:何夜白,我说你是不是傻?这个时候你最该去找谁,心里没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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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夜白呆愣愣的:我不知道,丁姐,我以为你收了我的镯子,我再给你拿点钱,你就能不为难我了。
丁焱一副无语的样子,她拍着桌子吼:还装是吧?薛行长对你什么意思别告诉我你真就不知道!我求求你体谅体谅我好么,这几年周旋在你们中间我也很难啊!
赤果果的言语,把丁焱的令人作呕的本性暴露无遗。
何夜白记得自己当时满嘴血的腥味儿,是因为怒极咬破后槽牙导致的。她不明白自己认真努力工作,怎么就非得要被卷入这种无端的是非当中。
躲了两年多忍了两年多,她终于再也忍不住,高声质问丁焱:谁稀得装!薛行长是什么?我认识他谁啊?我凭什么就得知道他对我什么意思?我他妈连话都没跟他说过几次怎么就被他看中了?他以为自己是皇上选妃么?再敢瞎逼逼,小心我报警告他性骚扰!
丁焱当时都傻掉了,她张着嘴巴不敢相信何夜白竟敢说这种“大不敬”的话。
可是何夜白的愤怒已像是决了堤似的,她没忘先把信封里的钱收起来之后继续骂丁焱:真是毁三观活久见,头一次见到这年头还有人像个老鸨子似的到处给人拉皮条!他妈的还要不要脸了,你老公知道你这幅德行吗?!告诉你,我在人事档案里可是查到了他的电话,当心我把你这点破事儿全告诉他!
丁焱用带着金镯子的手指着何夜白的鼻子“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何夜白已经不想再听,看着明晃晃的大金镯子,她恶从胆边生,抓住她的手腕就给褪了下来。
“呜嗷”一声,丁焱瘫软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