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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两兄弟说好,这秘密此生只能带进坟墓,霍允呈如此三番两次,究竟什么意思?
还假惺惺说没有切实证据,无非是不敢撕开最后一块遮羞布,怕霍占极冲动之余真来找他三房对质,更怕到时候闹得无法收场。
“回去告诉阿占,三叔谢谢他一路以来的帮衬。”霍允贤心思沉重,霍允呈借他之手除掉大房也就罢,现在又把他视为眼中钉,那就休要怪他,“改天我让长风陪他喝两杯。”
庞拓微笑,“这段录音三先生要拷贝吗?不需要的话我就先收回去了,您也知道,霍家叔辈们的恩怨,占哥本就不好插手,他肯暗中帮您,已是顾念了不少情分。”
霍允贤摆摆手,他自是不会傻到在霍允呈面前透露有关霍占极的半个字,毕竟,他很需要一个更强大的支持者。
楚暮简单尝了几口米饭,就放下了筷子。
桌上的菜几乎没动,连她最爱喝的酸奶疙瘩汤都食之无味。
将军安静趴在她脚边,眼瞅楚暮推开餐椅起身,将军伸展腰肢,也跟着立起四条腿。
它摇着尾巴紧跟在楚暮身侧,却见她慢慢摸到钢琴前坐下。
没一会儿,颐景园传来消失几天的琴声,音律婉转悲戚,说不出的惆怅压抑。
李姐穿着围裙从厨房出来,不过三两日功夫,楚暮面色已肉眼可见的憔悴,像是整夜整夜难眠,李姐摇了摇头,暗自叹息。
霍占极近两日都回来很晚,今晚也不例外。
佣人们都睡下了,只有各处的景观灯还照耀着一片静谧。
男人在玄关处换上拖鞋后,拉松脖子上的领带往里走。
尽管大厅没开顶灯,布在墙角的几盏地灯,仍是清晰勾勒出趴在钢琴上那抹小小暗影。
霍占极剑眉微敛,他大步上前,一只手环至女人肩头,还没俯身抱起她,楚暮便犹如梦惊,她反手扣住霍占极的手背,抬起的眼眸充满血丝与彷徨,“我梦见判了,死刑,你就血淋淋倒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