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白疏睁开眼,带着朦胧,让周时心里暖暖的。
“快要日出了,我们去看看日出?”
白疏忽而觉得好笑,在别的女人那里得到了身体的满足,这会儿又来她这里追求心灵的安慰。
男人的人格分裂,比女人一点也不差。
白疏不想去,身体冷,心里也冷。
周时见她不回答,主动帮她拿了衣服,“好不容易来一次,一起去看看。”
这次不是询问,是命令。
白疏知道自己没法拒绝,像提线木偶被周时摆弄。
上万块的羽绒服,说是能够扛得住零下三十度的极端温度,可是踏出房门的时候,白疏还是冻得骨头都碎了。
周时还是牵着她的,但是都带着手套,白疏不像往常那样能感觉周时的温度。
不过白疏也庆幸,正是有了厚厚的手套,虽然不能保暖,却能让她不接触周时的皮肤,刚摸过别的女人的手。
雪景曾是白疏最想看到的景色之一,此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