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习惯了周时表现出来的专情,白疏竟然忘了他原本的品性。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出发前的分床,到底是白疏主动提及,还是她落入了周时话里预设的陷阱。
还有周时另外收拾的行李箱,不让白疏打开的两口箱子,也没有搬进他们住的房间,又去向了哪里?
白疏不想去想这些问题,但是她又控住不住大脑的运转。
要说周时他们的圈子有多乱,白疏没有接触过,了解得不够全面。
但是有钱人怎么玩的,白疏也能从网络窥见一二,是不是这次回去之后,白疏就要和别的女人共用屋檐。
有些话白疏是问不出口的,说她懦弱无能也好,说她人穷志短也罢。
周时就像她的救命稻草,让她不敢轻易地去扯破那张透明的网。
等房门再被打开,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小时二十八分,足够周时一番云雨。
他进来时带着风雨,激醒了躺着人的身体,却让床上的白疏不敢叫醒灵魂。
周时在暖风机的风口,把手吹暖了,他轻手轻脚地靠近床。
趴在床边,周时轻轻拍着白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