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吼我做什么,白疏又不是外人,我讲给她听听也没有恶意。”

韩瑗委屈地看着白疏,“白疏,你说对不对?”

对你个大头鬼。

白疏很想这样回答,可看到韩瑗的委屈样,她又心软了。

她也曾是病人,虽然不是直接要了命的病,但是她体会过濒死的感受。

病态,韩瑗是病态的。

白疏却没法和她计较。

和一个将死的人计较,然后白疏再和周时起冲突,白疏不会傻到让周时心里对一个将死之人心存愧疚。

倘若面前是和一个活蹦乱跳的女人。

白疏或许还想争一争,可眼下的韩瑗,白疏拿什么和她争?

争谁的命更长,还是争谁的病更重,争谁更应该让周时同情?

韩骋咳嗽一声,“白小姐,是家妹胡闹了,她和周时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也就她还记在心上,当块宝似的。”

韩瑗立刻眼珠子落了泪,“哥哥总是这样,我天天被关在家里,除了周时,我谁也没有,你怎么就会说我,我这样又是谁造成的……”

到后面,韩瑗越说越激动,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还不能说你几句了?你看看,你现在活成什么样了!”

韩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反正说出的话,没有经过深思熟虑。

“我今天请白小姐来,只是为了让你看看,周时找的老婆比你哪儿都好,你就断了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念想,好好配合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