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沈即安擦了擦发麻的嘴,眼神愤愤的看着一脸满足的男人。
这男人不仅是狗,还是条恶犬,大早上就咬人!
“有毛病。”
她咬牙骂了一句,便冲到卫生间把门反锁。
洗漱完她照着镜子,透过光洁的镜面,猛然瞧见她的锁骨处有块很细小的红痕,它看起来很不起眼,如果不是她皮肤太白肉眼都很难瞧见。
奇怪,深冬了还有蚊子?
沈即安狐疑着伸手摩挲,片刻后,她忽然反应过来这是什么。
贱男人!居然趁她睡觉搞偷袭!
她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将手中的毛巾扔在男人脸上,
“陆致南,你个变态!你无耻!”
突然被毛巾蒙了一脸的男人发出一声沉闷的笑声,下一秒,他把毛巾拿开,有些委屈的抬眸,
“安安,你偷袭我。”
“别放屁了,”沈即安指着锁骨的一点红质问,“到底谁偷袭谁?”
她从陆致南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心虚,只见男人缓缓坐直身子,眼眸闪烁着微光,
“说话要讲证据的,没有证据就是污蔑。”
男人一脸无赖。
沈即安快要爆炸了,这气儿直到年终大会开始都没有消散。
会议室内,她同部门的人坐在一起听着台上陆致南对新一年的工作部署和安排。
她坐在最边上,部分的几个话唠坐她旁边,低声窃窃私语着什么。
“咱们陆总身材真好,他夫人真是够性福的,唉,真是羡慕死了。”
“可不是嘛,陆总体力肯定是没得说的,就是不知道他太太能不能吃得消。”
“肯定能吧,不过……说起来,咱老板结婚都快半个月了,老板娘一次都没来过。”
“沈设计,你不是跟咱们老板在一起办公吗?你见过老板娘吗?”
孟鸢伸着头看向沈即安,有些八卦的眨了眨眼睛。
沈即安的脸在她们讨论那个的时候唰一下红了,她故作淡定的回头,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说没见过,也太假了。可是说见过,万一她们让她描述一下老板娘的长相,她可遭了。所以她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可能……见过吧,陆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