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们贪口欲,一点儿时间都等不得,“呼呼呼”地给红薯吹风,伸出小舌头舔甜甜的红薯瓣,又被烫到斯哈斯哈的。
脚边的宠物猫、宠物狗、宠物松鼠也想尝,柳守义没敢给熟红薯,只切了几块生红薯,毛绒绒的三个小脑袋倒也吃得挺开心。
凌静怡尝了一口,火候正好,香甜香甜的,甜入心里。她踮起脚,男人顺从地弯腰。她便将没咬到的另一边金黄红薯瓣递到他唇边,“义哥,辛苦啦,你也吃一口嘛!”
柳守义很乖地咬下一口,像一只温和乖柔的大金毛。不管在外人眼里,他如何成熟稳重,如何高冷疏离,自始至终,在她这里都是温柔。唔,不对,也有例外的时候,比如床上......再温柔的男人,到床上也像野兽一样,她裙摆下斑斑点点草莓印就是证据。她疑心他腿控,却没有证据。
这时,笃笃笃,门又响了。糕糕崽崽很积极,“我去开我去开!”凌静怡怕崽崽出事,也跟着去。这年头拐子可多了,一不留神,小孩子就被拐了。
门一开,是外公所住的家属楼隔壁邻居,那个身体硬不起来的男人。糕糕崽崽脱口而出,“是不能硬——”
凌静怡手忙脚乱地捂住她的嘴,怕她说错话,尴尬地打圆场,“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皮肤黝黑的汪景羞得低下头,忸怩不已,“小朋友也听到了啊。”
汪景本想跨进去,一望便望到柳守义冰彻入骨的眼神,冷寒如深渊,他身子微不可闻地颤了下,赶紧把腿强行缩回来。
汪景张望四周,左顾右看,确保没人后,才神神秘秘地问,“凌老板,听说你店里的产品功效都很神奇。我厚着老脸问你一句话,有没有药?多贵都行!”
呃,药?
兴许是看到凌静怡眼中的疑惑,他赶紧解释,“就是治疗那个那个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