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赖了好久,凌静怡也饿了,便穿上居家服,挽发洗漱后朝庭院走去。越近,烤红薯味道越浓,她禁不住舔舔唇。
庭院中的气氛却很奇怪。静悄悄的,针落可闻,崽崽们睁着大眼睛,懵懂地看高大健壮的柳守义。
而柳守义的耳朵出奇的红,像醉酒似的,他皮肤很白,一点点红就很明显。王姨神色也很尴尬,手无措地僵在那里,不知该往哪摆放。
“这是怎么啦?”凌静怡打破僵局。
好奇心超级重的糕糕崽崽率真发言,“妈妈,我见到一个好奇怪的叔叔。”
这时候的她还不懂她将会面临什么窘境,傻乎乎地用鼓励式的眼光看着糕糕,“怎么啦?慢慢说,什么都可以跟妈妈分享。”
她以为崽崽只是拿寻常小事跟她分享,比如看到陌生叔叔冬天穿得像夏天一样轻薄啦,或者看到陌生叔叔把头发染成绿色啦之类的。她笑意盈盈,心里很放松,觉得像往常一样解答崽崽就好了。
柳守义面露不忍地摸了摸鼻尖,这是他每次尴尬时下意识做的举动。王姨笑容更僵硬了,细看有点微妙,和Y国蜡像馆的假人一模一样。
这让凌静怡更奇怪了,有什么不好说的呀?怎么柳守义和王姨的脸色都怪怪的,而崽崽们眼睛都亮亮的,眼神充满求知欲。
在她鼓励的目光下,糕糕崽崽爆棚的倾诉欲达到巅峰,“一个黑黑的叔叔,他说自己身体硬不起来。曾外公笑得不行,却不肯告诉崽崽为什么笑。曾外公只说等崽崽长大后就懂了,可是长大还要好久哇,崽崽现在就想知道!”
???凌静怡怀疑耳朵出了问题。
糕糕崽崽势如破竹,求知欲的大眼睛闪闪地看着她,没有放过她,“妈妈,什么叫身体硬不起来呀?曾外公为什么笑呀?”
凌静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