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她的东西?是了,她是南山府的嫡女,这许多年,她母亲的嫁妆、府上的产业,她手上却是一点都没有的。

而她的三四两位庶出妹妹,却因着各种原因,小小年纪的,名下已有不少产业。

虽说南山云把最好的留着打算给禹哥儿,但二姨娘因着不争的性子和与王氏这个“主母”的姐妹之情,也没有应下。

二姨娘生怕她的禹哥儿也变得利欲熏心,便在老夫人灵前发了愿,禹哥冠礼之前,必得用功读书,等将来考取了功名,有能力和心性处理生意,再接受南山云的安排。

南山云当时感动万分,便没有再提此事。

事实上,二姨娘了解南山云的为人,若当初当真应了下来,如今禹哥儿也不能去上好的学堂认真读书了。必得是放在他眼跟前养着,让禹哥学了他自己十成十的自私凉薄,才能更好地控制他处理生意。

“你倒是了解。”南山拿起桌上装着白桃酿的酒壶,倒进杯中小酌了一口,那带着桃子香味的酒气直冲鼻腔,惹得她微皱了皱眉。

他说的也不错,那毕竟是南山幽该得的,不过:“再怎么说,也是无功不受禄的。”

白无垠见她似有松口之意,赶紧道:“你放心,我绝不是要贿赂你拉拢你。我白家的产业也是自己挣来的,由不得我挥霍。只是借公子一个名头,让那聘礼进不了南山云和令妹母女二人的口袋罢了。”

“当然,公子也不必实际打理那些产业,我会另写公文,聘礼最终还是在我白无垠名下,事成之后,在下便送去五十两黄金作酬谢,如何?”

“不错。”南山方才从白桃酿的酒气中缓解过来,这白桃酿跟它的名字甚是不搭,除了入口时那骗人的白桃清甜,余下的酒味甚是浓郁,“那我便祝白公子心想事成。”

“承你吉言。”白无垠收起方才那一副端着的正经,嘴角又现出几分玩世不恭来,“那就这么着吧,我们朗州见。”

白无垠抱拳往南山那边拱了拱,拎起桌上的白桃酿就往街角的马车走去,他怕自己再不走,那角落里凶神恶煞的侍卫就要冲出来给他来个痛快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劲,白无垠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踉踉跄跄地上了马车,车夫道:“公子,是否还去巡视其他的店铺?”

“不了,回朗州。”这一趟本也是碰运气来偶遇的,既然最挂心的大事已办,那他自然是要滚得远远的才好。

白无垠一只手撑着脸,手肘靠在车窗上,马车哒哒地走着,他却仿佛入了梦境一般,车窗的帘子随着风一抖一抖地,像极了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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