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殿下说的是,我寺新受戒的沙弥都要先同师兄们去京城以外做两年的苦行僧,自然不会受京中俗世所扰,殿下安心。”
京城中寺庙不少,黄觉寺能受王公贵族的推崇,定是有一番本事的。
善能双手合十朝姜星沉行了一礼,圆团团的脸上挂起了惯常的笑容。
姜星沉看了善能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
……
荣恩伯府,世子王旭杨瞧着正房御赐的牌匾,重重的叹了口气。
“怎么?琮儿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一道低沉威严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尾音却带了些虚弱。
“回父亲的话,儿子去的时候已经晚了,新受戒的小沙弥早就已经出去苦行了……”
听了这话,荣恩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先前姜琮在大殿上自请出家,荣恩伯本以为这是他的权宜之计,可没想到姜琮竟真的存了出家的心思,皇上竟也真的允了。
而等他们得到消息时,皇后在凤仪宫闭门不出,太子也被送到黄觉寺受戒出家。
王旭阳本想驱马去黄觉寺拦下,可没想到半路上却不小心撞翻了旁人的摊子,被拉拉扯扯耽搁了许多时间。
等他到黄觉寺时,新受戒的小沙弥早就已经出去苦行,不知去了何方。
“太子这么一走,咱们王家便如水中浮萍,再没什么依靠了。”
荣恩伯淡淡的开口,言语中是掩不住的落寞。
若说荣恩伯年轻时的愿望,那必定是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所以他参了军,成了将军。
中年时他想封侯拜相,所以便辅佐了野心勃勃的宁王,谋取从龙之功。
后来他的女儿成了皇后,外孙成了太子,他便想着青史留名,让王家在他手里成为大齐最煊赫的家族。
可月满则溢,物极必反,最终镜花水月一场空。
“伯爷,二房的瑞大爷来了,说找伯爷有事相商。”
荣恩伯睁眼和自己的大儿子交换了下眼神,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