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我知道卡莉斯塔还活着,只是因为我们曾当面对质过——我不无愧疚地感到我们之间比别人多出来的那条连接线,让我每次看见她,眼前总会映出卡莉斯塔悲伤的脸——尽管卡莉斯塔是想要杀死我的人。
“我希望我能多给你一些帮助。”弗洛尔教授说,“在一切还来得及的时候……”
我们彼此沉默着,直到我想开口离去——亚历山大站到我们面前。“已经全部处理完了,教授。”他说,“那我们就先走了?”
我从来没说我会和亚历山大一起离开,但是弗洛尔教授点头默许了他的话。于是亚历山大对我说“走吧”——
这一走就碰上了等候在外的纽特。
“我们问过纽特了,但他说他不能来看你,因为他有别的很重要的事——”二月一日,返校的第一天,凯西在公共休息室里突然提到了纽特。在这之前,阿黛尔已经反复暗示过——即使暗示对象不是我——但这女孩就是看不懂暗示。
“纽特说你会理解他的。”凯西继续说道,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到在一旁手脚并用到极致的阿黛尔,“就是一些我们都不知道,只有你们两人知道的事——可是,说真的,还有什么事能比去圣芒戈看望自己生病受惊的女朋友重要呢?”
“梅林。”阿黛尔放弃了,她虔诚地向梅林告罪,“纽特一定有不能忽略的原因才无法和我们一起来圣芒戈,克蕾娅——”
“我不介意。”我说。
凯西看上去很惊讶。“你不介意?”她重复着,“你不介意?——你不介意什么?你不介意纽特在你生病的时候连圣芒戈都不愿意来吗?”
“他不是不愿意,是抽不开身。”我说,“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
“但这理由有些太牵强了!”凯西喊道,“我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