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再去请几个老大夫来!”
“是。”
赵绾眼神阴沉,她不信这个穆歆然。
自家弟弟与她订亲算早的,她与穆歆然也算熟识,知道穆歆然是个性子直爽刚烈不屈的,而且对自家弟弟情根深重。怎会这般轻易就认下了换亲之事?
在裴府不哭不闹,反还上赶着换庚贴写婚束,还说要与将军府认亲?
想起上一回在赵府,她索要嫁妆时的狠决,再加上方才这么一出,她已经可以肯定,这穆歆然只怕是在心里记恨着他们赵家呢!
所以她不信穆歆然说的。
要再找几个大夫来瞧瞧。
果不其然,又找了三个大夫来瞧,都说没有诊出喜脉,或许是月份太浅了。
但她心底还是存了一丝丝希望的。
成婚四年没有怀上子嗣,这一直是她心底里的痛。
……
穆歆然心情大好地回了屋。
上一世,她的孩子不知不觉被他们灌了落胎药,就是赵绾出了七分力。
因为赵绾一直没怀上孩子,所以对孕早期的症状十分敏感。
她不过在赵绾面前干呕了两次,就叫她看出端倪来。
赵绾便让何晴晴给她用了落胎药。
她懵然不知,喝了那加了药的汤后腹痛落红,痛得迷迷瞪瞪也不知那婆子在自己身下捣鼓什么,还真以为是自己吃坏了肚子。
后来过了很久,有一次不小心听到何晴晴和赵绾的对话,才知道是她们算计了自己的孩子,也知道洞房花烛夜是何晴晴让人在合卺酒里下了药,点了媚香。
也就是那时,她才明白,自己大婚那一日,的确与那裴修济圆过房了。
也是那时她才明白,为何赵缙答应她以平妻入府,却一直没有碰她。
算算时间,那时腹中的孩子已经快三个月了……那时,侯府应当已经被抄家贬为庶民,家财全部被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