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曼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但此时林照已经用道具隔绝了这间房的声响,那曼的声音一点都传不出去。
她走到最亮的一盏煤油灯面前,抬手熄了灯,房间的光线顿时黯淡了不少。
“唔?呜呜!”
那曼又叫了起来。
林照不管她,继续一盏灯一盏灯的熄。
直至最后,留了一根火苗极其微弱的蜡烛,在黑暗之中颤巍巍地跳动着。
“好了,这光线我看足够了,给我纺吧!”林照走回那曼身边。
“呜呜!呜呜呜!”那曼猛烈地摇起头眨起眼来,仿佛在说这点亮光怎么行?会纺瞎眼的!
但那曼没有反抗的资格,回答她的只有林照的拳头。
林照两拳下去,一边给那曼上了一个黑眼圈。
小主,
“纺!”
“呜……”
那曼痛苦地哭着。
没办法,她只能动手拿起纺椎纺织起来。
可夜里太黑了,光线暗不说,那烛火还不住跳动,晃得那曼眼睛又酸又涩,加之她害怕极了,眼眶里还有眼泪翻涌着,眼前重影闪现,她根本看不清纺线。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那曼就觉得自己的眼睛痛得快瞎了!
“呜呜……呜……”
那曼凄凄惨惨地哭着,希望林照能够放过她。
林照却拿起了最长最粗的一根针。
“你不是最认真刻苦的?白天那么亮堂你不纺,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