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这个时候林照根本就不会来找她,今天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多半又是要让她别纺了别纺了,别浪费蜡烛灯油吧。
那曼不想理林照,那曼只觉得林照是在嫉妒她。
“我说妈妈,这么晚了,您就快去休息吧!我用这点灯油,不会浪费……啊!”
那曼话还没说完,林照忽然大步走到她身后,一把拽着她的头把她迈进了纺线里。
“啊!妈妈!唔!唔唔!”
林照手劲很大,那曼的脸被死死压在纺线上,偏偏那些纺线又是很好很有韧劲的材料制成的,那曼脸上的肉挤压在纺线上,瞬间被勒出一条条红印。
她被压得说不出话来,稍一挣扎,纺线就会把她的皮肤割破,鲜血浸润纺线,那颜色更鲜艳漂亮了。
“妈妈……唔!你……干什么?”
那曼想不通,她和每天一样,一样地纺织着,不过是烧了些灯油和蜡烛,林照至于这么发疯来虐待她吗!
“那是……爸爸的……钱!”
“我……爱纺织……”
“不!你不能……不能这样……”
那曼痛苦地挣扎,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林照虐她不需要任何理由。
“闭嘴吧你!”
林照抓住那曼的头发一把向后拽,拿起一根针就开始“创作”。
“啊!”
“闭嘴!”
那曼还想躲,林照一巴掌甩过去把那曼打懵,又继续“缝补”起来。
“蛐蛐我,没少蛐蛐我吧?缝上了看你还能不能蛐蛐!”
林照一边缝着一边骂,等那曼紧闭双唇一句话都讲不得了,她也不顾那曼满脸满嘴的血痕和眼泪,把她往纺车前一推。
“不是喜欢纺吗?你现在就给我纺!纺到我满意为止!”
“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