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了。”程子芩道。
听到程子芩的声音,李承宗转过身来,一副美妙的画卷顷刻间映入他的眼帘。程子芩正站在画中对着他盈盈浅笑,一袭绯红色的襦裙配上孔雀蓝的披帛,将程子芩曼妙的身姿展现得淋漓尽致,阳光洒在她发髻上微微晃动的步摇上,反射出点点闪烁的金光,使得程子芩那种稍显稚嫩的脸变得更加的生动,如若不是她在腰间带上了那副极不合时宜的银鱼袋,这幅画面就可以称得上是完美了。
“咳~”李承宗装腔作势地咳了声,上来就伸手要来取程子芩的银鱼袋。程子芩一个灵活转身退出了老远,先不说男女授受不亲的那些话了,银鱼袋这么重要的东西,她可不能让任何把它弄坏了。
“你干吗?”程子芩有些嗔怒道。
“取了。”李承宗命令道。只不过这道“教令”下得没有一点威慑性。
“不取。”程子芩护住自己的银鱼袋。这里面不仅有她的随身鱼符,还有她的恩仇录、龟卜、明月珠等好多好多重要的东西。她把自己的人丢了都行,这个银鱼袋死活都不能丢。
“暂时先取掉,稍后会还你。”李承宗解释道。看着程子芩还是一副重重戒备的样子,他干脆地取下了自己的金鱼袋,一并递到程子芩的手上,道:“先放进马车里,我保证不会丢。”
每当李承宗开始以“我”自称的时候,程子芩就比对说“孤”时的他要更加容易信任。她念念不舍地取下自己的银鱼袋,和李承宗的金鱼袋一起隔着帷幔塞进了马车的车厢里。等放好了鱼袋,程子芩再转过头来时才发现原来他们出了东宫以后根本就没有往太极宫走,再想想这身衣服,这盒步摇,看来李承宗今日的“心情不佳”根本就不是突然发作,而“陪孤走走”的要求应该也是早有预谋的吧。程子芩还在认真地分析着线索,李承宗已在道旁摘了朵石榴花走回她的身旁帮她簪上。
“别动。”李承宗再次命令道。这次程子芩还比较给面子,主要是发髻握在别人手中,她想动也不敢动。“你戴的发饰太少,显得太清寒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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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摇太重了,戴一个我都嫌累。”程子芩吐槽道。
“我知道。叫你别动。”李承宗回应道,要不方才他干嘛去摘花,“现在好了。”
李承宗端详着程子芩发髻上的石榴花,红色的小小的花朵依在金色的步摇身前,呼应着她身上绯红色的襦裙,和谐而美好。不管程子芩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