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场景陷入了一种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那冷冽的目光依旧在众人身上缓缓移动,仿佛在审视着每一个人的灵魂。
见无人应答,傅寒星又继续开口道:“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既然你们可怜她,那就自己去帮好了。”
说完这句话,傅寒星又缓缓蹲下身,低头审视着趴在地上蓬头垢面的女人:“还有这位夫人,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旧怨,但是现在请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傅寒星就算再落魄,也轮不到你这种人来对我指手画脚,所以在找我的麻烦之前,还请想想清楚,你是否有足够的底气,能够与傅家抗衡。”
女人被傅寒星的这一番话说的愣了愣,迷离浑浊的眼眸中透露出几分难以置信。
不过傅寒星才不会管这个女人此刻在想些什么,该说的他都已经说完了。
周围围观的人群也被傅寒星周身陡然改变的气势激的浑身一愣,傅寒星眼下只是微微抬眸扫了眼把路围的水泄不通的人群,不用等他开口,周围的人就自觉让出一条路来供他离开。
“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傅家的人......”
傅寒星离开后,周围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去了,只留下女人一个人狼狈的跪伏在路边。
他们当年不敢明目张胆去找棠溪染的麻烦,那是因为当年他有阮家这个庞然大物在背后护着,又有阮清墨时时刻刻陪在身边,每次不是被阮清墨藏在别墅就是留在阮家,他们根本连阮家的大门都进不去。
可是棠溪染害的陈康入狱,又害的她自己被陈康的父亲逐出家门,这些仇这些怨不可能就这样不了了之。
今天好不容易被她碰上了,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眼见着傅寒星的背影在视野中变的越来越小,女人刚想爬起来追上去,眼前突然一黑,一记重击下来,女人便彻底失去了知觉。
————
泛着冷峻金属光泽的深黑装甲车在门口停下,门口的守卫看到熟悉的车辆,赶忙凑上去迎接。
“人现在在哪儿?”
叶景清神色匆匆地从车上下来,顺手就将车钥匙扔给身边一人。
本来今日是休息,叶景清像往常一样待在自己的公寓里整理卷宗资料,却突然接到电话说温言畅这边出了点麻烦,介于温言畅重要证人的身份,他们就立刻打电话通知叶景清,于是叶景清连手边的资料都没来得及收拾,马不停蹄地就赶了过来,眉宇间是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张。
“报告叶队长,人就在医务室,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