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夫人,我们,认识?”
手上的咖啡滴液未漏地被傅寒星握在手中,他垂了垂眸,看着扑倒在地,满面污垢的女人,精致的眉头微微皱起。
谁也不知道在路上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这个疯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保险起见,傅寒星还是决定离这个疯女人远一点,以防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站住!你别走!”
傅寒星刚试探性地后退一步,女人或许察觉到他想要离开,就连爬起来都顾不得,一手撑在地上就大声嚷嚷起来。
还真是个疯婆娘。
傅寒星暗道一声,正准备迅速逃离眼前的处境。
女人的叫嚷声很快引来了许多围观的人群, 稀稀拉拉聚集起来的人群很快堵住了傅寒星离开的路。
刚刚围观起来的人群只看到女人一身污垢倒在地上的狼狈模样,而傅寒星则是清清冷冷地站在一旁,神情似乎还有些令人不易察觉的蔑视。
“这小伙子,模样看着倒挺周正,但是这人品......”
一叶障目的围观人群还未来得及搞清楚其中细节,不过人总是更加愿意自己眼前看到的。
“小伙子,这事,干的真不地道啊。”
.........
纷纷攘攘的人群将傅寒星和那女人围在中间,不由分说地就开始议论纷纷。
嘈杂的人声不断地刺激着傅寒星的耳膜,他的眉头紧紧皱着,一群人不分青红皂白地上来就指责他,以傅寒星的性子,怎么可能就这样干站着任人猜忌欺辱?
线条优美的薄唇,犹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微微抿着,仿佛在诉说着一种无形的克制。平直的唇角,恰似一道冷峻的线条,从中透出几分冷淡的气息,让人不禁感受到一种难以亲近的距离感。缓缓抬起的眼眸,如同深邃的寒潭,在那抬起的瞬间,闪过一丝冷意,似冬日里的寒风,能瞬间穿透人心,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个寒颤。
片刻后,薄唇微启:“你们......可怜她?”
幽深冷冽的眸子,宛如神秘而寒冷的深渊,透着让人胆寒的气息,缓缓地扫过周围的众人。
那目光仿佛带着实质般的压力,所到之处,空气都仿佛凝结成冰。众人在这目光的注视下,只觉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震慑住,一时间,竟是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