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察司的手段向来如此,无所不用其极,却能保着犯人一条命在,且身体上看不出任何用刑的痕迹。
“别急啊,瞧瞧……都勒出血来了!”
司空弦玉悠悠道,眸中却是半分不为所动。
那两人的嘴巴皆塞上了布条,布条上渗出些血迹来,他们疯狂挣扎着,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两人抬着疲惫的眼皮,恶狠狠盯着面前的白袍男子。
司空弦玉唇角微勾,眸光倏地冷了下来,仔细审视着面前半死不活的两人,“招还是不招?本官忙,可没那么好功夫跟你们玩……”
他说的不急不徐,却让两男子胆战心惊,顷刻安静下来。
眼前的白袍公子,看似羸弱,眼神里却透着杀意。
那两名中年男人沉默着,司空弦玉却是叫月宁取下了他们嘴里的布条。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面色稍黄的男人看着司空弦玉,原先害怕的神情却一扫而空,他狠狠啐了一口,吐出了些血碴子,嘴边露出一抹阴险的笑。
“想让我招?呸!做梦吧!”
月宁眼瞧着这刁民的飞沫差点儿溅到自家大人身上,顿时窜起一道怒火。他迅速上前钳住了那人的下颚。
“大胆!”
月宁怒喝。
司空弦玉面对这情形,还是原先风轻云淡的模样,他轻哼一声,语音温润好听地说:“脸面这种东西,本官只给一次,你们二人若如此不识趣,本官只能叫下属们好好伺候了!”
“梁策,牵羊来!”
“是!”
不一会儿,叫梁策的一名下属牵了两只羊进来,将羊索绑到了室内的木桩上,又在两个男人身上手脚心上涂满了蜂蜜水。最后在司空弦玉的示意下再次将两人的嘴堵上。
“大人,此地污秽,恐脏了您的眼,还请大人随小人一道出去吧!”梁策道。
司空弦玉看着那两个又开始疯狂挣扎的男人,莞尔一笑,“好啊,本官闻着里面的味道也有些不适!出去吧!”
梁策尴尬地陪笑,“是小的思虑不周,下次便换些无色无味的花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