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何,还是不肯招?”
监察司一间审问室外,白衣锦袍的男子静静望着远处的一抹绿意。
月宁拱手站在他身侧,面色不甚好看。
“回大人,能用的法子都用上了,还是……不肯招!”
闻言,白袍男子冷哼一声,“看来还是不清楚跟监察司作对的后果!”
月宁眉心一紧,忽道:“大人,可要将那二人转交刑狱司?”
“不必,本官自有办法让他们开口!”
“……”
潮湿阴冷的审讯室内,充斥着各种难闻的恶臭。
冰冷的架子上绑着两个蓬头垢面不成人样的男人。
这两个人从早上不停地被折磨到晚上,只吊着一口气了。
司空弦玉走进这件密不透风的黑屋时,下意识掩住了口鼻。原先还在给那两人灌着盐水的下属见着大人进来,纷纷让了道,齐声行礼:
“大人!”
又湿又闷的气息让司空弦玉胃中翻涌,面上却是一片风轻云淡。
“你们先先去吧!”
他看着那两位下属道,语声温润,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那两名下属一愣,旋即退了出去,还顺带掩上了门。
“把人泼醒!”司空弦玉对一边的月宁说。
“是!”
月宁找来了一桶冷水,径直往那二人身上倾倒。
被绑着的两个人一个寒战苏醒过来,身体不止地抽搐。他们面容憔悴不堪,脸上完全失去了血色,双手垂着没有任何力气,他们看到眼前一身白衣的男子,忽然怒瞪了双眼,发狂地想要冲过来。
铁链铁拷束缚了他们的手脚,将二人腿上勒出了一道血痕,他们丝毫不在意,只像疯狗一般想撕咬面前的人。
司空弦玉面上从容,嘴角却不可察地微微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