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福晋意思是苗氏背后还另有其人?”
剪秋说着,被宜修塞了口桔子,一旁的绣夏待要开口,也被塞了满满一嘴,两人只好先嚼了嘴里这口比蜜还甜的桔子,嘴角都慢慢挂起了笑容。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咱们四爷府里,那可是藏龙卧虎,有本事的且多着呢。”
宜修慢条斯理地拿小铜火箸儿拨了拨火星,见两人好奇地看着她,便轻轻点了点东南方向。
“侧福晋是说……齐格格?”
到底是剪秋有悟性,现今四贝勒的其他女人都聚集在东边,齐月宾的望月阁还住着之前搬过去的宋氏和苗氏;今年的两个新人则都住在初雨馆,福晋是正东的凝华堂。
“你为什么不猜宋格格呢?”
宜修好整以暇地瞧着她反问道,剪秋感受到她的鼓励,仔细斟酌了下方才说道:
“虽然齐格格和宋格格瞧着都很安分守己,但贝勒爷对她们其实根本是两种态度,奴婢还记得就算是之前福晋盛宠的时候,贝勒爷也从没忘记去探望齐格格。”
见宜修没有打断,剪秋便知道自己说得还有几分道理,当下也渐渐自信起来:“再有若真论实力,齐格格才是最早进府的,且她家从前是武将,只不过如今落魄了而已,但宋格格可只是汉人,听说家里都精穷了,还要靠她贴补。”
绣夏也是听得连连点头,她本就是内务府分到贝勒府上的,论理比齐氏来得还早,闻言也想到了从前:“是了,侧福晋没进府的时候,贝勒爷还让齐格格管过家呢,要不她一个格格怎么能住到望月阁,宋氏去只能在她那院里占个西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