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孜瞧着莫约不过三十来岁,却有着妩媚与清丽之姿容,风韵飘渺,精美绝妙面容上看不出半分老态。
殿宇内装潢华贵富丽,各类金饰珠宝层出不穷的陈设着,雕梁画栋,纱帐帷幔飘荡,加之香炉内缕缕飘烟,袅袅如仙境。
勾人心魄的吊梢眼眼尾上勾,瞥着白纱玉帐外脑袋都快点到地上去的贴身太监。
“太子最近有什么动静儿?”
“娘娘,兵部侍郎周冀这些日,派了不少人去澹州,说是为了追查逆贼。”
云孜染着嫣红寇丹的玉指拨弄着怀中的白猫,慵懒松散嗤语:“追查逆贼?到底是追查逆贼还是诛杀余孽,也只有皇后和太子自个儿心里清楚。”
“这么快就耐不住想要动手了,看来都知道皇上时日无多了。”
皇帝时日无多,这时候却又大肆迎回来先皇后之子,朝中局势定然暗潮汹涌,皇后和太子多年来的筹谋,又怎会甘心落空。
鸿德:“若是让他们先找到珧琢少爷,只怕是……”会被杀人灭口。
身形丰腴婀娜的女子倒是不以为意:“怕什么?皇上不也派了人在找吗?让他们父子两先争上一争。”
思索了片刻,云孜又想起一事儿:“苏国公和庄侍郎可还在寻人?”
鸿德公公颔了颔首:“还在寻,估摸着也是快要寻到澹州地界儿了。”
“如今京城也是热闹,苏、庄两家的事儿甚嚣尘上,苏国公和庄侍郎压根儿无暇顾及那些谣言,只想着早日把人找回来。”
云孜又冷冷的笑了干两声,美目微愉:“谣言?也当真是谣言。”
“时御也是心思缜密,这边儿打压着时轩羽,另一头又对付着珧琢,这是两头都不落下。”
“他这算是彻底得罪了苏癸和庄酬,日后等苏癸和庄酬回过神儿,看他们放不放过时御就完了。”
“私底下给苏国公递个信儿,确保苏国公先寻到他的女儿。”
云孜莞尔时魅惑如狐,却又有几分温婉气:“楚镜他们不是说,珧琢对苏杳情谊非比寻常吗?这小子,倒还会看人,一眼就惦记上了人苏国公家的小姐。”
“以苏杳诱之,又何愁珧琢不自己回来?”
鸿德算是云孜跟前儿的心腹,恭从的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