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儿,我对你下不了手,但我对无关紧要的人,断不会心慈手软,若你不信,可以去看看叶韵和柳兮然他们的下场。”
“我想要一个人死,轻而易举,还能让他们痛不欲生。”
珧琢的头颅抵在苏杳腰腹处,声色沉闷阴桀:“杳儿,你若是再敢逃,我定让你身边所有人都削成我的人彘,做我的药人,让他们生不如死。”
最后四字,珧琢念得轻缓幽冷,像是锁魂的罗刹。
“若是他们太聒噪碍眼,我就拔了他们的舌,剜掉他们的眼珠子。到了那时,他们连死都成了奢望。”
旋即,又缓缓道:“你也一样。”
此话既出,苏杳整个人如坠万丈深渊,周身热血倏然凝固,只有那寒冽的冷气源源不断入体,将她冻成冰雕。
察觉女子身形僵硬,珧琢急切解释:“放心,我倒不会折磨你,只是让你这辈子都不能走动。”
“其实这样不也挺好?”珧琢欣悦得语调高昂,落入苏杳耳朵里,却是字字珠玑,歹毒凶险。
“这样,你就哪儿也去不了了,我就能日日相伴你左右了。”
苏杳被珧琢轻描淡写几句吓出了一身冷汗,就连珧琢用牙齿叼开了她的外袍绦带都不得而知。
衣襟松散凌乱,苏杳还是魂不附体,双目凝滞得失神。
都快褪到最后一件里衣了,珧琢还隔着那层薄衣,吻嗅了好几口芳香。
见苏杳还是没挣扎迹象,抬眸却见女子眼角含泪,凄凄楚楚。
珧琢就知自己这吓唬唬得过头了,又迎上去用唇舐去苏杳眼尾的清泪,连连赔着罪,放低姿态,可见卑微。
“吓到了?是我的不是,我随口胡诌的。你也知道,我这人惯会些嘴上功夫。”
“我错了,杳儿,别哭了。”
珧琢手上功夫也不落下,给人将衣衫理好系上:“也不在这儿弄了,容易受寒,不弄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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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皇宫
云罗宫内,一女子身形虚虚倚在雕花平榻上,上头铺着一席厚毡毯,只穿了亵衣,外一白狐大氅披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