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宫内,苏岫双眼紧闭,脸色青白的躺在龙床上。
那一剑上面抹了毒,毒药随着剑伤很快游遍全身,太医一个接着一个奉旨过来,皆是,“从未见过此种毒。”
虞应淮脸色阴沉的滴水,“朕原来养的都是废物?”
太医们神情恐慌,双膝跪地,连连磕头求饶。
“陆北查的如何?”
肖陏满面愁容:“没有进展,侯府、烨王府还有建德宫都没找到解药。”
虞应淮紧咬后槽牙,“还是不愿开口?”
“静远侯抵死不说话,烨王只是一味喊冤。”
虞应淮,“河安呢?”
肖陏躬身:“他这段时间一直告假在苏府帮苏夫人安胎,所以才慢了些,看时辰也快到了。”说完伸长脖子看。
“来了。”
话音刚落,南翌提着河安将人放到地上。
河安提着药箱,直接来到苏岫床前。
时间过的很慢,寝宫内空气几乎凝滞,太医们汗出如浆。
虞应淮声音晦涩,“如何?”
河安脸色很难看,“又是无尾草。”
“能不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