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没有忘记自己下马车时白晴岚的眼神几乎要把她看穿。
所以,刺杀之人是谁一时半会想查还没这么容易,可能是宰相府,可能是太子府,也可能是北疆人。
而且这些人都是死士,无一活口,并不好查。
亥时,元司遥盘腿坐在软塌上看自己母亲留下来的书。
元司遥在琢磨着这些毒药,小心记录着各个配药要点。
“叩叩叩!”
窗户传来响动,元司遥拿毛笔的手一顿,抬眼看向窗户。
“谁!”
元司遥警惕的冷喝一声。
“我!”
一声清冽,元司遥不由的眼睛一亮,脚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
元司遥伸手推开窗户,一股凉意袭来,将元司遥披散的发丝微微吹起。
“你怎么来了?”元司遥看着站在外边戴着面具的桑榆。
桑榆附手而立,束起的头发沾染了一些水泽,应该是才忙完就过来了。
“你是打算让我一直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吗?”桑榆看着一脸惊讶的元司遥问。
“哦哦!”
元司遥反应过来,立即走到门口准备打开屋门。
而还没打开元司遥手却一顿,这是在古代,她和桑榆孤男寡女的,自己就这么开门让他进来,不是夜闯闺房吗?
站在门外的桑榆看着还是紧闭着的门闷声“嗯?”了一句。
草,元司遥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声,她可是新时代女性好吗,她都在想些什么?
元司遥打开门让桑榆进来,反手又将屋门关上。
桑榆进来便闻到了浓郁的药材味儿,元司遥屋里的东西很多。
簸箕,石磨,小石锄,小铲子等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应有尽有,最离谱的是元司遥还在软塌旁边的空地铺了一层泥土,里面还种着各种药材。
总之关于女子的东西很少,特别是梳妆桌上的女子的胭脂水粉更是少之又少。
“呵!”
桑榆低低笑出声,声音温和许多。
元司一起给桑榆倒了一杯水递给他:“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