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摇头道“是沈家的青衣说的。”
“我知道了。”
大抵又是作妖被关在家里了。
卫亦舒想是想到了,沈玉荷的确是被关在家里了。
却不是因为作妖,而是昨日卢文昭送沈玉荷回去,被沈素洁撞个正着,沈玉荷拉着卢文昭非要摸一摸他眼角那颗红色的痣。
虽然男女之间往来是正常的事,可她这么搂着人家的胳膊痴缠不休,卢文昭哪里受得住,面色涨红,推又舍不得推开,只能放任她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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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素洁就是这个时候打开了车门的。
当下就变了脸,一声呵斥把沈玉荷那装出来的三分醉意吓得不见了踪影,慌慌张张从卢文昭怀里出来,好半天才下了马车。
卫亦舒后来知道其中缘由与细节,也只能默默给沈玉荷竖了根拇指。
“斯越,你不去同他们一起玩儿吗?”
卫斯渺到现在都没个踪影。
昨天若是他在场,自己怎么会说出那样稀奇古怪的话。
卫亦舒从未深想过自己为什么觉得这个对话丢脸。
她夸卫斯渺夸了许多次,夸衣服衬他的颜色,夸他长得与母亲相似,都长了一双含情目。
“太吵了,和长姊一起安静些。”
卫亦舒想到他们的活动,点了点头“确实。”
文人骚客,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这个字都很写实。
抵足而眠,相携离去,动不动就揽着肩共用一盏酒,黏糊起来她这个现代人也要自叹弗如。
关键是真的很吵,喝醉了就拿筷子敲酒盏唱歌,甚至还有现场直接拉胡琴的,哦,就是二胡。
二胡这玩意,拉得好,就是绕梁余音,拉得不好就只有鬼哭狼嚎了。
可乐师身份低贱,这些文人骚客自然不可能是前者了。
一想到他们喝醉了,一个人揽着另一个对诗,旁边有人扯着嗓子唱歌,还有个锯木头的。
这个画面,真的,不能细想。
卫斯越几乎能想到她一本正经的双眸下的吐槽。
当下就轻笑出声,见她看过来,才收敛了些,“只是想到了些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