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召属下。”一黑衣男子跪在地上,脸上戴着面罩竟看不清模样。
“你带上天狼,趁着天黑去将那巡盐官全家灭了,一个活口也不许留。记得将他府里银两都拿走,翻的乱一些,最好是能伪造成遭了窃贼而被杀。免得被那个窝囊废再怀疑到孤这里。”萧子言阴寒着脸。
“是,属下立刻去办。”
待人走后,太子又对外面大喊道:“来人赶快备马,孤要去那春宵楼。”
“太子殿下,宫门已被关了。您这时候出去…………”小夏子好意提醒道。
“狗东西,孤要出宫谁敢阻拦。赶快去办!”萧子言突然戾气变重,咆哮道。
“是是……奴才这就去。”小夏子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一件让孤顺心的事都没有,一群废物。”
翌日,卯时。
“小渔,驸马一夜都未回府吗?”萧子兮坐在梳妆台问道。
“是啊殿下,那云逸也未回来。驸马应是在大理寺审案子吧?我昨日听来福讲,昨日驸马爷将那街上的盐行铺子封了。”小渔为萧子兮边梳头边回道。
“嗯,只要不去那齐州,随便他折腾去吧,这私盐是禁不完的。”萧子兮默默叹息。
“为何啊殿下?”
“说了你也听不明白,赶快梳妆吧。”萧子兮摆弄起桌上的发饰。
大理寺府衙内。
“这一夜真是累死本少卿了……”沈拾一坐在案桌前使劲的伸了个懒腰,桌上都是这两日的卷宗以及犯人的口供。
“玄知,既然那个顾行舟都已招供了,就将他先关押起来,加派人手看管,绝不能再出现上次之事。待我禀明陛下后,再做定夺。”沈拾一看着不远处的许玄知说道。
“是,少卿。忙了一夜了,少卿不回府里歇息吗?”许玄知问道。
沈拾一刚想开口,云逸这小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哟,云大公子,您回来了?”沈拾一翘起二郎腿,冲着他调侃道。
“小侯爷,你先别急着骂我,我可有一个大秘密要告诉你。”云逸蹭的一下坐在了案桌上。
“滚下去,本少卿这桌子也是你坐的?有屁快放,小心我告诉萧子兮,你小子就等着挨罚吧。”沈拾一嫌弃的用脚踢了他一下。
“昨夜你猜我在那春宵楼碰见谁了?”云逸起身后,一脸得意的说道。
“谁?”沈拾一每逢听到春宵楼的名字,就不由的紧张。
“四皇子,萧子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