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莺儿知道皇上与那女子的所有细节,自然对答如流:“风雪已停,比除夕之夜弄湿了鞋袜要好许多。”
果郡王在面前,苏培盛也是一脸喜色,这话又是自己亲自说出口,皇上叹了口气,强行赞赏苏培盛:“难为你的一番心思了。苏培盛顿时感激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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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莺儿见事已成,仍然要装模作样一番,以表示自己单纯无辜:“奴婢还有倚梅园的工夫要做,先行告退。”
皇帝恢复了那漫不经心的模样,连正眼也没看余莺儿,只拨弄着棋子道:“倚梅园多的是梅花,朕这儿倒缺一缕梅香,你且留下吧。”
余莺儿先前无论如何笃定,也抵不过皇上这一句让人心安,当即面上就喜气洋洋连连叩头:“多谢皇上,多谢皇上。”
果郡王允礼只瞧着这宫女的做派,心中却越发疑惑起来。
皇上见余莺儿如此,也没了几分兴致,毕竟是自己随口一说酿成的错,就算当个官女子也不算埋没了她,便也随她去了,无论如何,比四阿哥的生母还强些,好歹还通点文墨。
于是皇上问道:“你叫什么名儿啊?”总不能连自己妃嫔叫什么都不知道吧。
余莺儿抬起了头,满面的急切:“奴婢贱名余莺儿。”
知道名字,事就好办些,皇上依旧拨弄着棋子,吩咐道:“封倚梅园宫女余莺儿为官女子,赐居……钟粹宫。”
余莺儿这下是泼天的富贵砸在头上了,当即又开始叩头:“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不想同余莺儿多说什么,下了榻就要走,想起昨夜与余莺儿的初见,到底还是有些隐秘的欢喜在的,竟不自觉吟了朱敦儒的鹧鸪天:“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余莺儿疑惑的表情被允礼看了个彻底,他现在是真真确定了余莺儿不是昨天晚上小像的主人,一时高兴起来。他认定了余莺儿是做了冒名顶替的事,便想着替心上人嘲讽两句:“姑娘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余莺儿不知果郡王的念头,只摇头:“奴婢不明白,还请王爷明白告诉我。”
“这是李白的诗,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