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姝还躺在床上出血不止,祝长安这么说了,刘慧然也知道自己再追问就是胡搅蛮缠,便跟着祝长安出了营帐,只留下自己的侍女给军医打下手。
祝长盛和邰靖慈留在帐内也帮不了什么忙,便跟着祝长安她们一同出去。
几人转到祝长盛的营帐内,祝长安才开口问刘慧然:“这是你们刘家的事,按理说我不该问。只是校场内人多眼杂,今日之事即使你我不说,想来过不了多久也会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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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想好了到时要怎么办?你外祖那边,又该如何应对?”
魏姝是刘慧然舅舅的女儿,不过是来姜州暂住,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待了一段时间却出了这种丑事。
未婚先孕已是大逆不道,还在众目睽睽下坠马小产。
若是知州府不能给个交代,只怕两家这连襟做到今日便算完了。
刘慧然只是性子怯懦,但这种事的严重程度她还是知道的。如今祝长安问起,她也不敢擅做决定,只好说:“此事……还得同父亲商议后再通知舅舅那边……”
“这是自然。”看见刘慧然还没全然乱了阵脚,祝长安点点头,又问起魏姝身孕的事来:“魏娘子这胎已有一个多月,你说你同她日日待在一起,难道这段时间你一点异样也没发现吗?”
“知州府除了父亲和下人就没有别的男子了,就连父亲也不大同表姐说话,遑论那些下人。更何况我同表姐每日形影不离,表姐如何有……”说到这里,刘慧然倏然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睁大眼睛。
祝长安一看便知道这其中定然还有波折,正待她问,刘慧然的侍女便进来通报。
“魏娘子醒了。”
祝长安只得按下心中疑惑,同她们一同去看魏姝。
祝长盛想着自己一个大男人,牵扯进这事不太好,便不想再跟着去。可祝长安说这事到底是在他军营里发生的,不论祝长盛愿不愿意都已经被牵扯进去了,这时候更要全程紧跟着,到时候魏姝的家人才不会找到借口朝祝长盛发难。
祝长盛脑子没祝长安活泛,听了之后才觉得祝长安说得有道理,便跟着妹妹又回了魏姝的营帐。
魏姝原本是靠在床头哭啼,见着几人进来,伸手就想去拉祝长盛衣角。
“祝郎!是我没用,保不住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