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子都是什么怪物啊?
“你说什么?!”
正如此惊叹的时候,听到动静的赵谦也已经从驿馆中走了出来,刚好听到了信使的话,当即便是一声惊呼。
“这位又是……”
信使又侧目看向赵谦。
哆!
赵谦也一杵节杖,挺胸道:
“陛下钦点前往西域传诏的使者,赵谦。”
“原来也是上官,失敬失敬。”
信使气势顿时又是一弱。
他们这辈子恐怕都难有像今日一样一脸见到两个手持天子节杖的官员的机会,就好像天子的节杖早已是大街上的菘菜,只有他们几个没有一样。
不过几个信使还是耐心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确保这位上官也听清楚。
他们也就只能说出这些简报数据,而且本来就不需要隐瞒,还得一路喊回长安去的,路途中换了人也得喊。
至于这场大捷的其他细节,则全部写在羽檄之中,这就不是他们能有说清楚的了。
“这、这、这……东方贤弟,这就是长皇子的能耐?”
赵谦听罢也是“这”了半天,才终于确认自己刚才不是耳朵瘸了。
如此又愣在原地迟疑了许久,硬是等到几名信使换好了马出了官驿,方才自问出了这么一个对于自己而言最为关键的问题:
“那我这诏书还要去送么?”
除了已经宣给东方裕的诏书,他剩下的诏书就是宣给刘据和赵破奴等人的。
其中最主要的内容就是命令刘据放弃前线战事,立刻返回玉门关,随他一同回京复命,而赵破奴等人则被要求率军退回楼兰国驻守,毕竟楼兰国已经投入了不少人力物力屯田驻军,自然不能轻易放弃。
而且在得知姑师大捷的消息之前,这八成还是一道永远无法送达的诏书。
毕竟在赵谦看来,这场战事必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刘据和赵破奴等人此次也必定是凶多吉少。
结果你猜怎么着。
刘据和赵破奴等人居然在姑师国大破匈奴援军,甚至几乎全歼,如此一来,他这诏书还有继续送去的必要么?
“长皇子的能耐,恐怕不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