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呈礼是从来不在乎别人眼光的。
他给她掖好被子,守在病床边,寸步不离。
碘酒的气味在空中弥漫,护士小心翼翼地消毒伤疤周围的部分。
傅呈礼看着她肩膀处的伤口,眉头紧锁:“护士,恢复的怎么样?”
护士一边低头换药,一边说道:“病人恢复的不错,没有感染迹象,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万幸没有伤到要害和神经,过段时间出院后,你们自己在家也要注意,不然有后遗症。”
傅呈礼仔细看着护士给安映换药的过程。
护士推着小推车出去后,傅呈礼就这么定定看着安映。
这是为了救他而受的伤。
本来去死的人应该是他。
结果她躺在病床上,替他受罪。
他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安映的脑袋。
“以后不许这样,为了谁都不可以。”
安映抬眸望着他。
“杜家这事儿了结了吗?”
傅呈礼坐在床沿,握着她的手。
“差不多了,杜昀逃去国外了。”
安映:“杜晟呢?”
傅呈礼沉声道:“杜昀想保他,但是没保成功,这件事情涉及绑架和枪击,不会那么轻易了结,再加上他们杜家以前犯的那些事儿,杜晟最好的结果,无非是牢底坐穿。”
牢底坐穿是最好的结果.......
安映:“那最坏的结果?”
傅呈礼冷着脸,漫不经心吐出两个字:“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