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仆没搭话,又接着其他消息说道:“楚温惜的部下和魏国那边的人交锋,死了三个云鹰,那夜伶官坊没开门,樊璃一夜从漪川回到京城。”
谢太傅顿住脚:“樊璃?就是要给大郎守寡的少年?”
“樊璃是南康侯和楚温惜的儿子,这话是他在他爹灵堂上,向成王殿下说的。”
谢太傅捋须:“那他现在,还跟着嫡母住么?”
老仆:“他现在在成王府。”
“唔,被成王关着打了?”
“……”
“给成王去一封信,他那个身体,不宜亲自动手打人。”
“成王收他当义子了。”
谢太傅又顿了一下:“你这一卡一停的说话方式,听着磨耳朵,说吧,成王还做了什么?”
老仆递来一封成王亲笔信,谢太傅抖抖袖子撕开信封,看完后把信纸拿在手中,背剪手瞧了瞧屋外的天。
天上彤云密沉,晚间怕是又要下雪。
“把那么一个凶物放去徐州……”谢太傅说道,“这大楚要变天了。”
话落不久,楚京那边就传来消息,樊家人出来了。
那骨哨确属只是意外,若把持有骨哨的人全杀了,大楚三分之一的儿童都要上断头台。
青衣卫小题大做搞得人心惶惶,胡菩提当日就被御史台的人弹劾了,大长秋这位子上放了一个不择手段的人,对大家都是威胁。
不久后一封弹劾信又从荆州飞来,王慈心王大刺史洋洋洒洒三千言,把胡菩提贬了个里外不是人,最后问起樊静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