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刀疤、胖总管和马迪华四人审的黄毛毛和姚泰森,两人信誓旦旦死不承认。”
“我们几人合计了一下,不能因为党米森怀疑两人就认定残害马匹是两人干的。也不能因为两人死不承认,就洗脱他们两人的嫌疑。”
“除了他们两人,我们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想这么干?”
雷金克把话接过去,带着愤怒的情绪建议道。
“堡主,依我意见是不是他们两人,就把这件事扣在他们两人身上,把害人虫赶出希望城堡。没了他们两人,希望城堡清静多了。”
“如果再发生此类事件,那就说明希望城堡还隐藏更加阴暗的敌人,没了这两个人打掩护,调查起来就顺畅多了。”
难得雷金克说起话来,头头是道,一副理直气壮的表情。
晏惜寒强忍愤怒,坐下一边静静地听着,一边在仔细思考这件事。
从表面上看,黄毛毛和姚泰森在众人面前栽了面子,两人暗中使坏,把城堡几个关键人物的马匹吃的草料动了手脚,两人具有这种动机。
但仔细想想,晏惜寒又觉得两人做这件事的可能性为零。
“你们大家仔细考虑一下。”
“假设,残害马匹这件事是这两个人做的,那么两人想要达到什么目的,把马弄残?与其如此,不如把马直接杀掉。”
“因为道理非常简单,杀掉马匹,可能凶手不好调查。但要弄残马匹,可能就会留下一些线索,反而会暴露自己。”
“退一步讲,无论是弄残马匹,还是杀掉马匹,他们两个人会得到什么?他们什么也得不到,反而会像现在这样让大家怀疑。”
“既然两人捞不到任何好处,只能给两人带来坏处,两人为什么要这么干?结论,不是两人干的。”
欧阳惊雷接话道。
”堡主,按照你的思路分析下去,应该是有人故意把我们视线往他们两人身上引,好让大家把两人起出城堡。”
“那么是什么人最想让这两个人离开城堡呢?当然是阿紫和党米森了。可阿紫早离开了城堡,她被排除了。那么就剩下一个党米森了。”
“堡主,残害马匹这件事和朴妈被害那件事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真正凶手嫁祸于人,转移大家视线,掩护自己。”雷金克下了定论。
“都伤了哪几匹马?”晏惜寒若有所思地问道。
“我们几个老人的。”欧阳惊雷轻声答道。
“治愈了吗?”